【書釘拆痕】
打了書釘,就要拆釘。撫摸釘痕,有那本書的形狀。
(一)
出版之路怎麼走
——嚴飛《我們的香港——訪談這一代香港文化人》之袁兆昌訪談〈香港獨立出版,掙扎之下的理想主義〉釘痕
文/杜子軒
在書店看見一本嚴飛《我們的香港——訪談這一代香港文化人》,我停下腳步,翻開看看。這本書是2014年7月由文化工房出版,剛推出不久,書中有不同範疇的香港文化人的訪問,由於我近來有志轉向出版行業,所以先看了袁兆昌的訪談〈香港獨立出版,掙扎之下的理想主義〉。獨立出版可不容易,香港的環境十分艱難,但正正艱難,又顯得意義非凡!台灣尚且有機會殺出一條血路,看逗點文創結社的書越出越多,算是有不錯的成績了。之前讀陳夏民《飛踢,醜哭,白鼻毛第一次開出版社就大賣騙你的》也知道出版業的困難,不過那始終是台灣,香港面對的問題自然有所不同。話說回來,尚未經歷過肯定不知道實況的,事前一定滿懷理想,起碼我最初以為口袋本的小巧裝幀設計應該適合香港,那就像日本的文庫本般,方便攜帶,又體貼掌型,自有它的優勢,可是在訪談中似乎透露他們的試驗不太成功。香港的空間狹窄,小書形式理論上貼近香港人的需要,為何會不如理想?讀者接受?市場考慮?究竟問題在哪裡?袁兆昌說,當從最新書架退下來時,小書會被淹沒於書架一隅,這是以前我還沒有想到的問題。現今香港的書已越出越巨型,彷彿要讓人感覺經濟實惠似的,但書本又怎能以此為賣點呢?我相信口袋裝和文庫本能夠成為趨勢的,但問題是怎樣扭轉,如何引領?前人的經驗是很好的借鏡,值得反覆思量。
(26.8.201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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