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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7月25日 星期三

【文藝連結】(一):關於畢卡索的一些書摘/杜子軒

【文藝連結】(一):關於畢卡索的一些書摘

文:杜子軒@火苗文學工作室
  1. 畢卡索對馮莎絲.紀婁說︰「我開始對黑人藝術產生興趣時……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反對在博館內所謂的美。」(P.134)  
  2. 他又了解到「人們製作那些面具,有其神聖與魔法的目的,面具彷彿是他們與周遭充滿敵意之未知力量的調停者;為了克服害怕與恐懼,他們賦予它一個外貌與形象。在那一刻,我領悟到繪畫亦如此。繪畫並不是一種美學的演練,而是一種魔法,能夠在我們與這充滿敵意的詭譎世界之間斡旋;藉賦予我們的恐懼與慾望形貌,來攫取力量。」(P.135) 
  3. 「我去了尼姆,還看了一場鬥牛,了不起的玩意兒:是智力與藝術中之藝術的配合,可惜曼薩提尼多表現平平,儘管如此,那場鬥牛還是好看,天氣又美。我愛尼姆。」(P.206-207) 
  4. 他寫信給康懷勒︰「我們經常和布拉克出去散步,有這麼多藝術的話題可聊,時光飛逝……我們在馬賽買了一些『黑人藝品』,我買到一個很好的面具,還有一個大奶女人,和一個年輕男人,現在我回到家,重新拾起荒廢了一星期的工作,充滿了創作的元氣。」(P.208) 
  5. 畢卡索發表他第一次的政治言論:「西班牙內戰是一場反動的戰爭——反人民、反解放。我身為藝術家,一生不斷在為抵抗反動與藝術之死而奮鬥。我目前正在進行這幅畫——我將稱它為《格爾尼卡》——以及近年來我所有的作品,都在表達我對軍特權的嫌惡。這股勢力此刻正令西班牙陷入悲慘與死亡的苦海之中。」(P.413) 
  6. 畢卡索對《新群眾》所說的話(1944年10月24日):「我可以很驕傲地說,我從未把繪畫當作是一種討人喜歡、誘惑人、或供人消遣的玩意兒;因為繪畫就是我的武器,我希望藉著它,不斷向前挺進、穿透,深入宇宙與人類知識的領域……我深知自己一直像個執著的革命的份子,透過我的繪畫,不斷鬥爭。」(P.449) 
  7. 畢卡索加入共產黨,在接受美國《新群眾》採訪時說明理由:「我毫不猶疑地加入共產黨,因為基本上,我一直是黨的支持者……經過這備受壓迫的幾年,我學會一件事,我必須抗爭,不僅用我的藝術,也要用我整個人抗爭。我迫切需要找回自己的故土。我一直是個流亡的人,但現在流亡已經結束。在等待西班牙能夠再度接納我的同時,法國共產黨展開雙臂接納我。在這個擁抱中,我找到所有我欽佩的人……那許多我從八月巴黎暴動起,便開始在拒馬前看過的英挺的臉孔,我感覺自己又和兄弟在一起。」(P.450) 
  8. 「在加利福尼畫室裡,我用強光照射這些頭像剪影,然後試著在繪畫中捕捉它們。我用同樣的方法處理《浴者》系列,先畫,然後再雕塑;最後再把雕塑的結果放進布裡。穿梭於繪畫與雕塑之間,對這些主題的討論算是相當徹底了。」(P.523) 
  9. 1923年時,他向薩亞斯解釋:「當我們討論現代畫時,我很難了解“recherche”——研究、搜尋——這個名詞。我認為『搜尋』這個字在繪畫裡沒有意義,重點是去『發現』……當我作畫時,目標是要表現出我發現的東西,而非我在尋找的東西。」(P.582) 
  10. 「藝術沒有過去,也沒有未來,不存在此時此刻的藝術,就永遠不會存在。」這是1935年畢卡索在面對危機,重新省思自己生命的意義及方向時所說的話,顯然也在表達一種道德教訓。對左佛斯,他又補充道:「真正重要的,不是藝術家做了甚麼,而是他是甚麼樣的人。」(P.588)
上圖:《格爾尼卡》(Guernica),1931 年,畢卡索﹝Pablo Picasso﹞,油彩‧畫布,349.3 x 776.6公分,普拉多美術館,馬德里(Madrid),西班牙。
上圖:《格爾尼卡》(Guernica),1931 年,畢卡索﹝Pablo Picasso﹞,油彩‧畫布,349.3 x 776.6公分,普拉多美術館,馬德里(Madrid),西班牙。

書摘資源來源:皮耶.戴(Pierre Daiz),唐嘉慧譯︰《畢卡索:生命與藝術》,麥田出版,1998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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